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名柯:被琴酒带歪的白切黑兔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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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了解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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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她怎么可能接受你!”

    女人歇斯底里地喊完,又因为惊恐而大口大口的喘着气。

    别墅里一片寂静的可怕,只有她急促的呼吸声。

    到这时她才后知后觉感到害怕,发着抖去看琴酒。

    “呵。”

    琴酒嘴中吐出一声轻笑,却让女人剧烈的颤抖起来,比起刚才面无表情的琴酒,现在的他显然更加更怕。

    他抓住女人的头发,用蛮力将她直接提了起来。

    头皮都要被撕裂的痛感让女人止不住的哀嚎,两只手挣扎着要去拍打琴酒。

    “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了解。”

    琴酒撕扯着女人的头发,将她猛地甩了出去,女人就像断了线的风筝一般重重砸在大理石的桌子上。

    “虽然都是死,但一枪毙命和折磨致死也是有区别的,这么简单的道理,你应该明白才对。”

    琴酒嘴边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,但在女人看来却无比骇人,简直没有比他更为可怕的存在了。

    “对……对不起,是我说错了,是我说错话了,你饶了我吧,给我一个痛快……”

    刚才女人还想着能否逃跑,但现在她只求能死的痛快。

    她听说过组织的逼供手段,据说无所不用其极,不只是疼痛,更是精神上的折磨,两者加在一起简直让人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。

    刚才她太过于惊慌害怕,口不择言,可直到现在激怒了琴酒,她才后知后觉感到不妙。

    组织里任何一个底层成员都会最基本的逼供手段,那如果是琴酒呢?

    女人的瞳孔剧烈的颤抖起来,她跪坐在地,额头死死抵着地面,牙关发出因为颤抖而磕在一起的响声。

    “是我错了……我不该说那些话!是我胡说的,饶了我吧!”

    琴酒慢条斯理的走到女人身边,在距离她还有两步的时候停了下来,因为再往前走的话,女人手上留下的血就会再次弄脏他的鞋底。

    比起女人惊恐到极致的脸,琴酒的表情平静地好像无澜的湖面,微微半敛的眸子中没有任何情绪。

    这样一个蝼蚁说出的话还不至于让他愤怒,他只是,感到了一丝不悦而已。

    琴酒举起枪,语气接近气声。

    “bye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当伏特加处理好琴酒交代给他的事情,赶到别墅时,一切都已经尘埃落定了。

    他刚走进别墅,鼻尖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气,伏特加面色不变,对地上那个不知是死是活的人视而不见,走到沙发前,对琴酒微微低着头。

    “大哥,这边我来处理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琴酒在桌上碾灭香烟,站起身,拍了拍风衣上并不存在的灰尘。

    “交给你了,处理干净。”

    “是。”

    琴酒走后,伏特加看着惨不忍睹的地面,血迹蔓延,都是从那女人的身上留下来的,像是要把身上的血全都放完了似的。

    女人的手脚上都有弹孔,四肢被打穿,怪不得会流这么多血。

    伏特加咂了下舌,琴酒虽然杀伐果断,手下从不留情,但很少会在外面执行任务时把场面弄得这么血腥,因为后续不好处理。

    看现场的惨样,应该是这女人惹怒了琴酒吧。

    伏特加收回视线,正打算叫手下人处理现场,却发现女人居然动了动。

    她的嘴唇微微动了动,几乎听不见的声音微弱响起。

    “杀…杀了我……”

    她眼皮耷拉着,四肢都被废了,动也不能动,因为失血过多,神志已经恍惚,说不出话来,所以刚才才会像一滩烂泥似的倒在这儿,伏特加以为她早就死了,没想到还留有一口气。

    只不过沦到现在这种地步,死了倒比活着轻松,但琴酒偏偏没有一枪解决了她,反而是废了她的四肢,然后让她苦苦挣扎。

    伏特加都想将女人抓起来,问一问她到底做了些什么,才能让琴酒如此失控。

    “杀了我…啊……”

    伏特加没有理会女人的话,只是有条不紊的交代手下人去做事,到最后清理血迹时,手下人有些为难的请示伏特加要怎么处理女人,伏特加这才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枪声响起,女人原本还有些微微抽搐的四肢彻底平息。

    伏特加点燃一支雪茄,摇了摇头。

    “你最大的失误,就是与我们为敌啊。”

    *

    平野惟放学后没有去咖啡店打工,她昨天就给给榎本梓发了消息,说是因为发烧才没有去兼职,很是抱歉,但榎本梓没有责怪她,反而给她放了两天的假。

    虽然平野惟一直说自己已经没什么大碍,完全可以去上班,但榎本梓的语气却是前所未有的严厉,说如果平野惟真的来上班她就会生气。

    虽然榎本梓的语气很严厉,但平野惟却一点也不觉得害怕,只觉得心里很是熨帖。

    她想,现在就算没有了家人的关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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